你的家仆么?”
马悍笑道:“是我的。”
青年面露讶色,轻咦道:“今日这太白顶竟来了这许多好手,难得,无怪乎人言北人雄劲……喂,你让那雄汉与我打一场,无论胜负,我都请你们饮酒炙肉,如何?”
张绣不欲暴露身份,只推说有急事,便召集扈从欲离开。
青年勃然大怒,猛然摔碗,咆哮山涧:“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踩我一脚,我断人一胫。足下如此轻视,其辱甚乎!”
青年话音刚落,身后数十随从立即摘弓取箭,箭镞泛寒,直指张绣等人。现场本已缓和的气氛,陡然紧张起来。
张绣带来的人少,但马悍带的人却多,不过马悍并不打算倚多为胜,他从这青年汉子的言语中,感受到一种浓浓的豪侠之气,颇为欣赏。更重要的是,无论是他还是张绣,都不能暴露身份,更不能玩什么大规模械斗。
马悍向张绣使个眼色,笑道:“好,我给你找一个对手——叔至,陪这位兄弟走两圈。”
马悍没有让铁奴上,这铁奴虽有巨力,但身形笨拙,打法简单,毫无花巧,属于沙场猛士,不宜斗场较技。
青年见马悍没让那巨汉下场,心头不悦,但见陈到执槊踏步而来,双眉一挑,微感意外:“不错,可当我的对手。”双臂一伸,两名随从立即奉上双铁戟。
青年双戟一磕,铿锵作响:“便如前议,无论胜负,我都请你们饮酒炙肉。”
当青年展开身形时,马悍才注意到此人腰畔两侧各悬挂着几串铃铛。身形一动,铃声大作,清脆悦耳。
马悍突然想起一个人。急忙出言阻止:“且慢!”
陈到与青年俱已蓄力待击,闻声一怔,尤其陈到立即收槊后退,转身以目请示。
马悍紧盯青年,一字一顿:“敢问足下高姓大名。”
青年嘿嘿一笑,将双戟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