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你们被命令攻击那一支军阵,对方都不会向你们发动反击,你们只管从对方军阵侧旁快速通过——切记不可向对方军阵射出一矢,也不要做出任何挑衅举动,否则后果自负。”
陶氏头领们纷纷点头,喜形于色。临阵脱离,就算纪灵暴跳如雷,也不敢追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脱身。似乎所有人都忘了问一问,若斗将失败会怎样?
正高兴时,突然听到帐外传来小七的声音:“谭司马,你怎么来了?”
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应道:“某来看看,陶家小儿是如何向陶季哭诉的。”
此言一出,帐内众人皆变色,趴在门板上的陶庸侄儿更是羞愤不已,双目喷火。
陈到一挥手,众人纷纷散开,各坐回两旁,一个个抓起案上的酱肉,大口咀嚼,场面看上去好似宴会一般。
帐帘掀开,一个三十上下,前额有点秃,脸大眼小的壮汉大步而入,乍见这么多人在场,很是吃了一惊。
陶庸站起,哈哈笑道:“谭司马不请自到,想必是嗅到了香味,请、请。”
谭司马狐疑地扫了一眼,先是对上那陶庸侄儿,鼻孔哼了一声,随即扭开面,正好看到陈到——如此出色的身量与沉静之态,想不引人注目都难。
谭司马走近,上下打量:“你是何人?我怎么没见过?”
陶庸笑着走过来,有意无竟遮挡其视线,伸手拽其衣袖:“不过一什长而已,我这营里三千卒,司马怎看得过来?”
谭司马一伸手:“把腰牌拿出来看看。”
空气一下紧张起来。
陈到从容不迫饮下酪浆,放下手里的木碗,向谭司马点头一笑,伸手入怀,似是掏腰牌。一旁的陶商心都提到嗓子眼,他知道,陈到掏出的不会是腰牌,只会是短刀……
就在这时,小七一阵风冲进来,大嚷:“快!快去看呐!斗将开始啦!”(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