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披上重甲,手持斧槌,在适当的时候令之出击,可横扫万军战场。”
田豫满意点头,有这样一支剽悍之军,看来反击可期。田豫晃了晃手里一根竹管:“这是主公启动飞鹰接力送来的,只能交给一人亲启……你不用看我。这人不是我,也不是你。”
乐进大奇,目下在辽东,主公最亲信的就是田豫了,连他都不给看,哪会给谁看?
田豫神情有种说不出的古怪,道:“这不是给我们的,而是给我们的敌人的。”
乐进失惊:“你是说……”
田豫向西方十余里外鲜卑人的大营一指:“没错,收信人——阎柔!”
……
阎柔近两个月来的心情用忧心如焚形容并不为过。原本以为马悍不在了,辽东又大量抽调兵力南下,实为天赐良机。没想到,集合数千人马。打了近两个月,竟然连扶黎营都攻不破,连辽东边境都进不了,更别提兵临襄平城下了。
蹋顿那边已屡屡派使者催他退兵。最近几次,更是措辞严厉,声称若他再不肯退。就休怪自个不讲同盟之谊,先行撤兵回柳城了。
眼下阎柔是进退两难,进已无望,退则不甘。这一次,他已彻底暴露,若不能攻到襄平城下,达成撬动马悍根基的目的,一旦被对手缓过劲来,今后他将面临天罗地网的捕杀。
这是最接近目标的一次机会,就这么放弃,真不甘心啊!
战场上打不赢,恼火;被盟友逼迫撤兵,窝火;三伏暑天,最易动肝火;而肝火太盛,最易流鼻血——正常人都不免中招,更何况阎柔这“非正常”之人。
当侍从遮遮掩掩从帐子里端出一个木碗时,竟未留意,碗口边沿腥红刺目。帐子左右持戟卫士互相望了一眼,心下暗暗吃惊:这几日大人流鼻血有点多啊!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
如同放血疗法之后,人会轻松很多一样,阎柔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