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如此张狂之辈了,可惜,他要挑战的人不是我。”
一旁的骑都尉伍习谄笑道:“想必马惊龙也听闻过将军勇名,不敢捋将军虎须,只敢找那两个柴犬。”
郭汜嘿嘿一笑,虽不言语,神情却颇有傲然之色。毕竟他可是天下间有数几个曾正面单挑虓虎吕布之人,尽管被一击伤臂,但虽败犹荣。
左翼军阵的骠骑将军张济却暗松了口气,幸好那个傲岸的从子张绣与桀傲的悍将胡车儿不在军中,否则听到这等挑衅之言,怕是要第一个跳出来应战吧。这马悍能以三百骑拔李傕中军,骁勇过人,非易与之辈,可不能让唯一的侄子冒这样的险。
李利与胡封,一个是李傕从子,一个是李傕外甥,每有战事,必傍其左右。此刻二将一听这啪啪打脸的挑衅,肺都气炸,哪里还忍耐得住,立马趋前,来到李傕的战车伞盖之下,行礼请命:“请大司马下命,我等愿出战,擒杀此獠,献头于帐下。”
李傕捋须斜睨李利那打着绷带的左膀子,淡淡道:“你用一只手跟他打么?”
李利右拳攥得喀吧响,尚未答话,身侧的胡封踏前一步,顿首道:“还有末将两只手,可助益民一臂之力。”
李傕神色冷峻:“右中郎将张苞,我麾下之悍将,其人之勇,你二人俱知。他在那夜辽东军突营时战殁,我对张济与郭多(郭汜原名)言道其没于乱军之中,而事实上,他是被马悍亲手击杀。这是他幸存下来的扈从所言,他连马悍之身都近不得,在寻丈之外就被其以铁流星击碎头颅——此事我未宣诸于众,是怕影响军心。如何,现在你们还有信心与之交手么?”
这一下,连胡封都捏拳不语了。胡封不言,李利却发话了:“若我等避战,必为张、郭所笑,也会影响士气……而且。难得他自己送上门来,这可是一个除掉马悍的大好机会啊!”
李傕点头,恨恨道:“不错,此人不死,必为我西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