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豫顾不得脚趾火灼疼痛,奋力撞入人群,一番踢打之下,破围而出,在四名狼骑扈从接应下,迅速向驿馆撤退。
“包围驿馆,把他们全部杀死,一个不留!”公孙康暴跳如雷,不时难抑怒气,将为他披甲戴盔的左右扈从踹翻在地。
披挂一身精铁坚革的明光铠后,公孙康翻身上马,拔剑指空,咬牙切齿:“除了不要放火,无论什么手段都可以使用。我不要看到活人,只要死尸!”
如果用火攻,或许可以在不遭受损失的情况下,将驿馆内的田豫及十余白狼悍骑轻易除掉。但驿馆区连绵一片,住满了诸郡及百蛮朝贺君长,一旦着火,那后果不得了,故此公孙康纵是愤怒如狂,也未敢乱来。
夜色深沉,苍穹如幕,而在辽东襄平城的驿馆辽西区,却是流火如炽,人影幢幢,刀光镞影,甲叶铿锵。
这么大的动静,早惊动驿馆各区的贺客,还没等他们派人出门打探,就被披坚持锐的辽东甲士劝退回屋。
公孙康在短短一刻时内,先后发动了三次进攻,但辽东甲士每次都是刚冲进院子,就遭到来自三面六方的箭矢袭击。尽管这些甲士都穿着两档铠,有的甚至穿札甲,防护力堪比袁绍的大戟士,但在近距离内遭到白狼悍骑劲矢打击,依然死伤惨重,却始终未能攻入房屋。把个公孙康气得磨碎了牙,却一时无可奈何——至少在白狼悍骑箭矢射完之前,他毫无攻破白狼悍骑防御圈的办法。
白狼悍骑战士之所以能迅速组织起来,遏制住公孙康的进攻,很大一部分原因,就在于马悍临出门之前,便已布置好明暗岗哨。每一个狼骑战士,都早已占据了最佳防守位置。故而在面临公孙康的突然袭击下,反击有力而迅速。
驿馆外的广场上,十余甲骑团团环护着的公孙康,这位辽东少侯正对他的扈从队率咆哮着:“我要的步卒、大盾,为何这么久还没到?”
扈从队率满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