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受伤。”
甄沁虽不明所以,但见马悍神情严肃,也不敢多问,急忙下楼。命仆妇将鸽奴唤来。
大约过了一刻时,甄沁重新上楼,脸上带着几分惶然:“郎君所料不差,鸽奴说近日信鸽的确有掉羽情况,但并未受伤……”
“果然够谨慎。”马悍冷冷吐出一声,这世上果然没有永久的秘密,看来这公孙家父子三人,为了诓自己入局,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马悍旋即对甄沁道:“把密语本拿来。”
本以为甄沁会翻箱倒柜,没想到她竟宽衣解带起来。罗衫轻分。顺肩滑落,肤如凝脂,光滑如缎。粉色的抱腹(亵衣),被丰满的胸脯高高顶起,两颗凸点,在晕黄的灯光下,分外诱惑。
马悍默然看着,眼神依旧清明,因为他知道。甄沁不会在这个时候想要跟他上演激情戏码。
果然,甄沁伸手,从抱腹里掏出一个荷包,打开。正是那大小如巴掌、厚薄适中的密语本。
马悍接过还带着温馨体温的密语本,皱眉道:“放在这里,就寝时怎办……”
甄沁边穿衣边淡然道:“他不会发现的——从新婚之夜至今,我们从未同床共寝……”
马悍深深望了她一眼。将密语本一撕两半,凑近蜡烛。
“啊!”甄沁失声,伸手欲夺。但伸到半途,便僵住不动,因为这时马悍说了一句话,“你已经暴露了,从现在开始,中止一切行动,让自己看上去就象一个寻常的贵妇人。”
甄沁呆呆望着窜得越来越高的火苗,想说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马悍轻轻吹去桌上的灰烬:“我要马上离开侯府,你有办法么?”
甄沁咬了咬嘴唇,缓缓站起,扭头对门外道:“吩咐准备马车,本夫人身体不适,要去香芝堂求诊。”
当马车驶入黑暗时,远远的,一队举着火把的甲士正急匆匆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