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勇,今日二位猛士之赌,可一扫徐州之文弱,平添烈气矣!”
这,就是一把手定下调子了。
刘备想阻止,但看看义弟那如同打了鸡血的面孔,只得把阻止的话吞了回去,琢磨着等云长占上风时,一定要喝止他。在这等场合搞出血腥来,对他的名声绝对不利。适可而止,才是收揽人心,尽显仁恕之道的仁君风范。
糜竺看着马悍那一脸笃定的表情,隐觉不安,只是刘备不阻止,他更不好越俎代庖。只望这位关云长真如其兄长所说的“万人敌”,否则,必会对刘备在徐州的声誉造成沉重打击。
刚被陶谦任命为沛国相的陈珪,一个年近五旬的老者,捻着灰白的胡须,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问身侧的长子:“登儿,你看此人如何?”
陈登不假思索加答:“枭雄之姿,惜乎家世不彰。”
陈珪不引为然笑笑:“家世?治世之进阶,乱世之抹布耳。纵无此物,蒙尘之明珠早晚会被乱世之风雨,荡涤明净生辉已矣!”
陈登不言,若有所思。
就在各方纠结中,一场凶险的残肢较量,即将开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