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羽此举为其兄长适才受到怠慢而起,此事又不便阻止。嗯,刘备也是个知进退之人,便交由他处理好了。
刘备一听关羽之言,就知道这位义弟要寻马悍的麻烦,本欲如陶谦所料,正待阻止,但当他的目光触及斜对面的赵云时,心念一动——这是个好机会,那马惊龙一看便知是不甘居人之下之人,要拉过来是甭想了,但子龙却不无机会。若是让二弟折辱之,令其在众佳宾前颜面扫地。如此文不成,武不就之上司,子龙必愧居于其下,只要二人心生罅隙,便有机可趁。
这么一想,刘备竟也不加阻止了。
舞剑?还是与关羽对舞?
马悍一下想到历史上的项庄了。关羽要当项庄,把我当沛公?
广堂之上,那些戏谑、兴奋、像看戏一样的目光,令马悍感到一阵腻歪,他只是淡淡道:“关二兄官居何职啊?”
这不是明知故问么?关羽很是不悦,但还是忍住气回答:“羽目下添为骑军司马。”
“很好,本都尉麾下赵子龙,也是骑军司马,可奉倍关司马,你二人舞剑,最合适不过。”
马悍此言一出,广堂上所有笑语声俱消,温度聚降,人人都听出了这句话的杀伤力——你跟我不对等,还是跟我属下玩吧。
刘备一整晚都在笑吟吟的脸色,终于变白了;张飞的脸,则黑如锅底;而关羽,赤面如血,双拳紧攥,捏得喀巴响。
这里面只有陶谦眯起眼,眼神闪烁,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赵云长身而起,向刘备、关羽拱手,歉然道:“城守一路舟车劳顿,兼不胜酒力,难以附应关兄。云愿与关兄起舞,为诸君助兴。”
关羽深吸一口气,压住胸膛翻腾的气血,淡淡道:“子龙之剑器舞,某早已有见识,唯愿一睹马都尉骇退曹军之神威而已。嘿嘿!如此看来,曹仁小儿也不过如此。”
关羽在此次徐州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