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地打断乌追的谢礼,“我的手下,自有我处罚,不劳你们白狼营动手。所谓打狗还须看主人,今日之事,我若就这么算了,今后还能御下服众么?”
乌追心头一紧:“这位公子……”
“这样好了,我也不以势压人,这匹马我先带走,等你们的城守回来后,让他登门赔礼致歉,此马自然归还。”青年一挥手,手下立即拥上抢马。
这还不叫以势压人,狼牙飞骑战士无不愤怒异常,伸手抓弓。
青年冷冷提醒道:“我承认你们很强,但这次你们没有胜算,别逼我杀人!”
乌追强忍怒火,制止了手下的冲动。其实这青年并没说对,狼牙飞骑依然有胜算,只要拉开距离,以狼牙飞骑最拿手的狼群战术边打边走,未必不能将对方全歼。但是乌追不能这么干,这些人明显是辽东军人,眼前这个青年身份不明,极有可能是某位高官或将领子侄,无论如何不能开这个杀戒,否则必会给城守招来大麻烦。
大胡子用力牵过银箭,得意地冲乌追呲了呲黄牙,无视狼牙飞骑战士那足以杀人的森寒目光,策马回到青年身旁。
乌追冷然抱拳:“不知这位公子高姓大名,我好上禀城守。”
青年大笑勒马而走,身后数十骑滚滚而从,一个张狂的笑声隐隐传来:“管幼安与邴根矩自会告诉他本公子是谁。”
……
“他就是公孙太守长子公孙康。”
管宁与邴原听闻山下来了一伙强人,自然不敢掉以轻心,俱陪同马悍下山,待听闻乌追道明前因后果,摇头慨叹,道破那青年身份。
“原来他就是公孙康,我说看着这么眼熟,原来长得与我们的公孙使君颇为相像,不愧为父子啊,都是那么喜欢抢东西。”马悍嘿嘿冷笑。
“这位长公子是奉太守之命,来请幼安兄与某出仕辽东,为我等所拒。”邴原晒然摇头,“这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