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甄沁身躯一下挺直,眼睛瞪大,直直望着马悍。
马悍加重语气:“你的丈夫,无法人道,今后你只能守活寡。”
“这、这是真的?”
“已经证实了,千真万确。”
甄沁莫名松了口气,突然冒出一句:“这其实才是好消息。”
马悍吃惊望着她的脸:“难道你不明白么?这桩婚姻,你没得选择,公孙恭纵然是个残疾,你也得嫁。”
“我知道,我只能嫁他,但是,至少我可以将我的身心完完整整地为一个人保留。”甄沁抬眼望着他,明媚的大眼里,满是哀怨与果绝。
此情此景,如果马悍还无行动,那就真是禽兽不如了。
蓬!马悍挥掌搧灭了里屋的烛火。漆黑一团的黑暗中,只有急促的喘息与压抑的呻吟,偶尔因异样的刺激,令呻吟陡然变大,随即被某物覆盖,咿咿唔唔再发不出声,唯有若有若无的娇腻鼻音,令人血脉贲胀……
突然外屋传来施彦的声音:“马都尉,前院酒席已散,郑从事快回来了。”
“混蛋!”黑暗中响起马悍强压怒气地低吼,无论谁在关键时刻被打扰,那心情都会象马悍一样糟糕。
“马都尉……”
“知道了!”虽然很想继续下去,但明知屋外戳着个人,怎么可能还有那个心情?就算马悍不在乎,甄沁又岂能不在乎?
“我……我没力气穿衣了……”黑暗中,甄沁的声音与她的身体一样无力。
“那就别穿了,反正没人敢进来。”马悍拉过被单,盖住她雪白的胴体,然后整理一下衣冠,俯身重重吻了她一口,“放心吧,你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
外间的烛光依然亮堂,这是必需的,若是烛火全黑了,傻子都会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那仆妇还晕着,估计还得趴一阵。
马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