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县:阳乐、临渝、肥如、海阳、令支。除了郡治阳乐,其余四县均在长城以南,只有一个阳乐孤零零吊在辽西北。从阳乐到最靠北的临渝八百里的辽西境,居然没有一个像样的县城。寥寥几个小城坞堡,也多为胡人所据,白狼城是辽西中部唯一还驻有汉军的城池,如同汪洋中的一块砥石。
这样的地方,没有人会有安全感。别说是离姬,就算是那些当地军卒,都担心什么时候会被周围的胡人部落咬上一口。
马悍想了想,道:“此去辽东,行程数百里,这一路上,多为胡人聚集地,只怕也不比城里安全多少。”
“不,有你在,就安全。”
马悍眯眼笑了,一个女孩对你这么说话,你若还不知趣,进而有所行动,那你可以去死了!
马悍伸手一拽,离姬便伏到在他的膝上,黑漆漆的齐腰长发披散开,如云泼洒,与皎白襦衣相映,白如雪,黑似墨,惊艳绝人。
念奴手里正托着一个黑漆木盘,其上是一壶清酒与两个木樽,刚走到玄关处,似乎听到咿咿唔唔之声。念奴停住,探头一看,差点没打翻盘子。
但见离姬伏在主人腿上,秀颀的柔躯半扭,俏脸微扬,与主人耳鬓厮磨,唇舌相接,而主人的一只手,竟从那雪白的衣襟伸出,薄薄的绸衣,清晰地凸出恣意**的五指……
念奴捂住嘴,转身就跑,一溜烟跑到内宅外廓下,双颊如火,碧眸含羞,胸脯起伏,如珠滚盘。半晌突然啊地叫起来:“糟糕!我的酒全洒了……”
念奴的身体虽然轻盈,但跑得那样快,总不免有轻微地脚步声传出。马悍自不去理会,继续索取,但离姬却是陡然清醒过来,喘息着从马悍膝腿间滑下,在雪白的蒲席上滚了一圈,正要坐起,却发现马悍竟压了过来,慌忙伸出如玉双掌抵住那强健的胸膛:“等一下……”
马悍却伸左手挑起离姬秀美圆润的下颌,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