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瞥了一眼陆鸣,继续说道:“有件事不太好办,爸临终前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特意交代我不用向陆云轩的家人报丧,也不让他们来参加葬礼……”
陆鸣一听陆云轩的名字,马上就竖起了耳朵,等明白了陆紫燕的意思,心里一阵乱跳,不禁一阵纳闷,心想,爷爷的那些后人跟陆岩一家一直有来往,怎么会突然不让他们参加葬礼呢?
只听陆紫燕又说道:“陆尚友的孙子在陆家镇,老爷子的意思是让他做代表了……不过,大过年的,不通知他们也好,省的他们大大小小的都跑来反而麻烦,等过了年在告诉他们吧……”
陆鸣听了陆紫燕的话心里一阵兴奋,没想到陆岩竟然只让自己一个人参加他的葬礼,这件事如果传出去,岂不是等于老头纸承认自己才是陆尚友的嫡系传人?反倒是自己那些兄弟则成了水货了。
正自得意,忽然注意到陆紫燕的目光正打量着自己,于是急忙垂下脑袋,做出一脸悲戚的样子,心里却琢磨着自己在葬礼上应该做些什么。
毕竟,凭着陆岩的威望,来参加葬礼的肯定有不少大人物,说不定市委市政府的人也要参加呢,自己能在这种场合公开露面,其意义非同寻常,没想到当不了烈士陆云轩的孙子,反倒成了老革命陆岩的孙子了。
只听陆紫燕继续说道:“刚才我和大哥商量了,他明天就带着全家人赶过来,我的意思是这个年就在陆家镇过了,也算是最后陪陪老人家吧……”
陆鸣猜测陆紫燕有可能是在跟她的丈夫通电话,她嘴里的大哥应该就是陆岩的大儿子,顿时心中一动。
心想,怪不得蒋凝香说自己的机会来了,如果陆岩的儿子女儿全家人都在陆家镇过年的话,自己可不是派上用场了吗?
也许,陆紫燕在给自己报丧的时候,已经想到这一点了,即便他们不知道自己已经控制了财神的遗产,就凭自己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