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死了,仅仅只是失踪,下落不明。所以,相关的人员和物资损失没有记录在案。他神智一直不清醒,只能以这些数据为准。”
老人下意识地皱起眉头,望向中年仆人的目光,也变得阴沉而森冷。
“你似乎是在帮林飞虎说话?”
不等对方回答,老人继续用冷漠的语调追问:“说吧!他给了你多少好处?”
中年仆人摇了摇头,恭敬地说:“就算我有天大的胆子,也绝对不敢拿这种好处。我只是觉得林飞虎很可怜,‘盛飞’集团剩余的资源和奴隶也不算少。适当的帮帮他,满足最后的心愿,应该不算过分,也符合我们的利益。”
老人盯着他的眼睛,冷冷地问:“不算过分?”
仆人犹豫了几秒钟,眼里闪过一丝感慨,慢慢地苦笑。
“我妻子上个月分娩了。我有了一个儿子……除了对财团方面的忠诚与职守,他几乎是我生活的全部。”
老人慢慢收起脸上坚硬的冷意,缓缓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坐在沙发上陷入沉思。
过了几分钟,老人从沙发上站起。他在房间里踱了几个来回,然后转过身,吩咐守候在旁边的中年仆人。
“让林飞虎再等等!这件事,我需要再考虑一下。”
仆人躬身称是,慢慢退出房间。
走廊上的脚步声渐渐消失。老人拉开书房内间的门,沿着布满电子警戒器的专用通道,来到一扇用铜皮包裹,兼具豪华与防护双重功能的门前。
这是一个南向的房间。很宽敞,装修风格充满现代气息。墙上挂着油画和各种相框,大量使用的透明材质使房间看上去有些妖异。中央大厅里摆着一架三角钢琴,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坐在琴凳上,双眼微闭,沉浸在手指与琴键弹动出来的美妙乐曲声中。
他身材高大,肩膀很宽,微长的头发使棱角分明的面部曲线略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