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过你家的母狗。如果你不再打电话过来骚扰我,那么我接下来会说几句好话给你听听。还有,不要问什么该死的四阶强化药剂。我才不管你们的儿子侄子女儿对这东西有没有兴趣,也不想知道你们的家庭教育腐烂到什么样的程度。总之两句话:第一,没有!第二,不给!如果有哪个小白痴想冲进科学院里硬抢,老子会用激光炮把他……”
“我只关心那个叫苏浩的年轻人————”
陈彦霖再次咆哮着打断了胖子院长的喋喋不休,脸上的怒意也消减了一部分:“我刚刚发现他的档案个人奖励部分没有任何记录。是不是你搞得鬼?”
“跟老子有鸡巴相干————”
王启年口气臭臭的反唇相讥:“是你们自己出尔反尔,下发的晋升令没有落实就收了回去。我当时就觉得奇怪,世界上居然会有这种满脑子肌肉和蛆虫的笨蛋————自己拉的屎,自己居然又吃了回去。呵呵!现在终于发现了?觉得味道怎么样?”
这番话的讥讽和嘲笑意味比刚才更加强烈。陈彦霖涵养极好,却仍被王启年嘴里说出的各种肮脏字眼刺激着脸色阵阵铁青。
他下意识地抬起头,瞟了一眼对面墙壁。
那里悬挂着一个很大的相框。
照片上的人,都是当年陆军大学毕业的同学。
那时候自己很年轻,王启年也没有现在这么胖,两个人笑得都很开心。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有了变化,恰同学少年如今都是耄耋老人。对事物看法和思维理念上的差异,像刀子一样把友谊生生割裂。曾经亲密的伙伴,如今形同路人……
收回思绪,陈彦霖略显感慨的目光从瞳中一晃而过。
他压制住很想把王启年从电话那端揪过来暴打一顿的冲动,绷紧面皮,硬邦邦地问:“说吧!你都知道些什么?”
陈彦霖了解王启年。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