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其他的压根不去考虑。而雇佣方大部分都稍微懂法,正是利用这个空子剥夺弱势群体的权益,实在可悲可憎可叹。
与陶父谈话时,马哲不停地观察着坐在一旁的陶珊。只见她眼神笃定,时而看看父亲,时而蹙眉低头,手里握着一块小石头,一道一道在炕沿上划拉着,仔细地倾听着俩人的谈话。
马哲又问道:“那这个远明建筑公司还在吗?”
陶父摇了摇头,道:“这个公司的老板是南方人,干完那个项目已经走人了,具体去了哪里我也不清楚。”
“那当时医院鉴定您是几级伤残?”
“二级。”
“那这件事是您亲自处理的吗?”
陶珊插话道:“我爸出了事后我还上学,他就没告诉我。等我知道了,都一个多月以后了。我爸出事的第三天,他们在病床上逼着我爸签了协议。”
“哦。”
事情基本上都清楚了,马哲道:“叔,不管他们当初是在什么环境下让你签订协议,但我可以肯定,这不合法。仅凭一两句话就像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法律断然不会支持。如果你找他们赔偿,是绝对可行的。但前提是你的找到这家公司。即便公司不存在了,当初公司的法人依然有相应责任。”
陶父眼前一亮道:“这么说,我还可以追加赔偿吗?”
“当然可以。”
“好,好!”陶父激动得老泪纵横,陶珊见状立马上前擦眼泪,安慰道:“爸,别哭了,这你放心了吧。”
“放心了,放心了,可我去哪找当年的张老板呢?”
马哲道:“可以先去工商部门查一查这个公司是否存在,如果存在可以先协商,协商不成直接起诉。如果不存在找法人,实在找不到直接起诉,法院会想办法找到他的……”
马哲与其聊了一上午,解开了陶父心中的疑虑。转眼到了中午,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