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害得大家都受到牵连,她没有别的选择。
唐念初清了清嗓子,无奈地开了口,说:“鹤东,我想我们还是离婚吧。”
“哗啦”一声,荆鹤东手中的刀叉应声落地。
荆鹤东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满是不解地说:“为什么?我们已经结婚这么多年了,你也有了我的孩子,为什么还要说这种话?如果是因为李维娜那件事,我和李维娜都可以给你很好的解释。”
她若是有脾气,他可以理解。
可是,她不能仗着怀孕了就这般无理取闹!
她怔怔地回答:“不,不是因为你和李维娜那件事,其实那件事,我并没有那么计较。”
半个多月前,她是在饭局上听到了某些难听的话没错,但那真的不是她要和荆鹤东提离婚的理由。
“那你是计较什么?”荆鹤东皱着眉头,问。
*
柳思甜开着车载着岳红,从荆燕西的别墅中离开。
盘桓的山路并不好走,这一次柳思甜并没有开得那么快,全然没有昨夜来找荆燕西质问事实真相时的迫切。
她不知在想着什么,目光就这么定定地看着前方,很是机械地控制着离合器和油门,俨然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岳红坐在副驾驶座位上,沉默极了。
昨夜她们是在别墅中留宿的,今天一早荆燕西和唐念初就出去了,也不知道去做什么了,神神秘秘的真是惹人怀疑。
她是有意要护着柳思甜的,可是,她现在甚至都不知道要怎么和柳思甜搭讪了。
岳红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始终是想袒护自己的儿子的,所以岳红纠结了许久也酝酿了许久,终于还是开了口跟柳思甜说:“思甜啊,事已至此,你今后打算怎么办?”
柳思甜开着车,面无表情:“我还能怎么办?伯母您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