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危机已经解除,在大伯家吃过晚饭,宋砚就将韩莎送回了家,经历了这件事,二人间关系迅速升温,不像师生,反而向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目送韩莎走进小区,宋砚心中泛起一丝涟漪,喃喃自语道:“如果韩莎老师不是我老师该多好,我一定追她。”
但马上,他就意识这个想法难免有些大胆。
在路上,韩莎聊起了她的家庭,她并不是香城本地人,而是江州人,她家中父母健在,不过,她父亲是个赌鬼,整日以赌为生,她母亲也是老师,教小学,她还有个弟弟,目前在念高一。
她母亲的工资要用来养家,而她,每月都要将大半工资寄回家里补贴家用,因为她才来圣夜中学任职两年,还没有资格入住教师宿舍,所以只能在外面租房,好在学校也了部分租房补贴。
收摄心思,宋砚往咖啡店走去。
自他在咖啡店演奏钢琴后,店里的生意就越来越好,天天爆满。
这使得咖啡店的服务生对他极为友好,因为客人多,便意味着她们的提成多。
十点零五分。
宋砚从咖啡店走出,站在马路对面一个尖嘴猴腮的青年顿时眼睛一亮,连忙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彪哥,那小子出来了,正向你们那个方向走来。”
电话中传来一个如同破锣般的嗓音:“继续盯着,随时汇报。”
在宋砚回宿舍的一个偏僻街段路边停靠着两辆没有牌照的白色面包车,每辆车里都有八个手提钢管的混混,其中一人留在光头,左脸上有一道类似蜈蚣的伤疤,看起来格外狰狞。
光头青年正是徐在山的徒弟陈三彪,带着人在这里打算伏击宋砚。
挂掉电话,陈三彪对身边的小弟道:“让大伙儿都准备好,那小子快来了,等完事后,我请大伙儿去洗澡。”
小弟一听,眼睛一亮,所谓的洗澡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