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有印记。
但是这个好像被人特意磨平,还刻上了“陈希山之墓”五个字。
老先生也发现了这点,肯定的说,当年发现时候就这样,虽然那时候他还小,不过却记得清清楚楚。
我给陈希山烧了点纸,上了三炷香。
可当我准备转身的时候,脑海中突然闪现出一个画面,一个身着新郎长衫的男子在洞房里正在慢慢挑开新娘的红盖头。
这一瞬间一闪而过。
我也没当回事。
这时已经到了中午,在老先生家吃完饭想准备走。
可老先生眼睛里闪着泪花说有件事情请我们帮忙。
我以为卧龙沟又出了什么状况,不过老先生却说,他有个儿子叫陈洪,三十年前在外面以为打死了人,跑了。
其实那人根本没死,老先生陪了不少钱。
可是陈洪这一走就是三十年,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老先生知道玫瑰姐和谢震见多识广,想恳请帮忙留意下。
他们俩满口答应。
我们告别了老先生,回到了利县。
谢震原本打算晚些回襄平,在燕都多呆几天,可在车上他接了一个电话。
我眼看着他脸有点变色了,最后只说了一句“我知道了”就挂了。
谢震告诉我,他得马上去滨安县,因为刚才精神卫生中心来电话,办理黄戏子案件的老张死了。
而且据说老张死的很诡异,市局让我过去一趟。
我一听这话,后背一阵阵发凉。
老张曾经说过,在梦中我坐在太师椅上,告诉他这里是古庙子村,那具尸体叫黄戏子。
如今他却死了,而且怎么死法还不知道,只用了“诡异”两个字。
其实我也想去看看,可这边要跟着玫瑰姐找胖子和小乞丐,实在脱不开身。
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