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东看看西瞧瞧,一边走一边嘴里嘟囔着,这地方我怎么好像来过,可又想不起来,这村子我也是第一次进来,怎么好多地方都看着那么熟悉?
听他这样说我也不知道怎么接茬,我俩一直走到二层房子门口,一推开门,我马上就想起来是怎么回事了。
因为屋子正中央正放着一把太师椅。
上面落满了灰,而且屋子里面很破旧,好像被人洗劫过一样,破破烂烂的。
这不就是谢震在电话里说老张在几年前调查殡仪馆无名尸体的时候,在梦中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坐在太师椅上告诉他,这地方叫古庙子村,那具尸体叫黄戏子。
谢震当时和我说完,我大脑里马上就勾勒出这间屋子的画面,和这儿简直一模一样。
我进了屋,四处看着,没错,肯定就是这里,我一直紧盯着太师椅,仿佛它在前后摇晃着,那样的熟悉。
最后实在忍不住,刚要坐下。
“别,别坐,别坐。”
一个微弱的声音在里面响起。
我吓得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头皮一阵阵发麻,谁?谁在说话?
猴子也吓够呛,缩着脖子,一动也不动。
“刚才谁说话?”
我站起身又问了句,可还是没人回答。
外面黑,这屋子里更黑,只能看清楚几米以内的屋子里大致轮廓。
我摸着黑往前走几步,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咱,咱们出去吧,这屋子好像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猴子在旁边嘟囔着。
可我不安心,总感觉那声音挺熟悉。
往前又迈了一步。
“当啷啷”一声,好像什么东西被我踢到了。
我赶紧捡起来一瞧,这正是小乞丐的慈悲碗。
怎么会在这儿,那刚才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