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吗?
那个人小声说:“你说谢老师啊,他不是这里的人,不过和局里队长都熟悉,帮助破获不少匪夷所思的案件,很厉害的,而且听说他能看见鬼。”
要是以前我听到这话保证笑死,不过现在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谢震打完电话,我看他一脸愁相。
忙问怎么情况?
他说出去再说。
我俩跟他一起上了车,在车里他说,已经查到了,负责这起案件的人在案件发生一个月后,也就是2007年9月份就离职了,只能查到这人的家庭地址,不过在几十公里外的一个县城,他一会就去。
还问我去不去。
我想了想,说,一会我还有点事。
有什么新发现给我打电话。
他点了点头。
我和小乞丐下车刚想离开,谢震突然叫我过去。
然后小声在我耳边说:“小心给你鬼牌的人。”
我一愣,让他说明白点。
他没有说话。
我有些着急,说你不告诉我这事总该告诉我为什么你对这起案件这么重视?
谢震想了想,只说了句:“受人之托”
然后就走了。
我有些纳闷,这个鬼牌除了能暂时保我三天外还有别的意思?
而且听他的语气好像还有人在调查这个事件。
我和小乞丐吃了点饭,天一黑就坐车回松人巷。
在车上她问我刚才谢震和你说什么了。
我现在感觉某种力量好像在牵着我鼻子走。
有点怀疑究竟是谁在真正帮我。
就索性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
小乞丐拿出中年大叔在殡仪馆录的那晚黄戏子的视频,说,老赵,你仔细看看,这黄戏子根本就没有诈尸,而是前后的两个人用两根竹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