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说:“倒是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只看出一个字--惨。”
“惨?”
我和开车的李依一愣,白龙点点头,又说:“目前我们唯一能联系上的矿难死者家属姓殷,家里原本一共五口人。除了老两口子之外还有姐弟三哥,煤矿出事前,殷家年纪最大的女儿就已经嫁到了外地,很少回家,而二女儿和弟弟还都在上学,资料里显示,这一家人唯一的经济支柱就是老殷一个人,没想到……”
白龙源源道来,一时间,听得李依我俩的心也沉了下来……
白龙说,这殷家一家人的日子原本虽然拘谨但还算过得去,可天有不测风云,那年矿难,在煤矿上工作的老殷和另外几名工友都被砸在了矿洞里,被挖出来时连个全尸都没剩。以低他号。
好在陈家也不是心狠的东家,因为矿难出事,补偿老殷的妻儿寡母了不少钱,但晚上陈薇打电话索要文件时却顺便听说了另外一件事,就是补偿的钱陈家虽然没有少给,但那些钱大部分却都被当时矿上的几个小领导给卷走了,里里外外实际落在老殷家妻儿寡母手中的,就只剩下了两万多块钱。
如果这件事能及时被发现的话,她们的日子可能还会好过一点,但当时又正赶上负责矿上事务的陈薇母亲突然病倒,矿上没人打理照顾,因此这事儿就被那几个无良的小领导瞒天过海了,知道三四年后才被发觉,但事情毕竟已经过了这么久了,也就没人再理会过老殷一家人的死活了。
但根据资料里显示,老殷死后没多久,他的妻子就悲痛过度也病倒了,落到手里的那两万来块钱的赔偿款根本就连治病都不够,更别说支撑家里的其他花销了。
后来实在没了办法,家里的二女儿殷莹莹只好中途辍学进城打工,开始的时候做过服务员、推销员,后来为了生计在ktv了做了包厢公主,算是把自己卖了个干干净净。
而就在一年多之前,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