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灵犀知道我也要完蛋,这疯女人可是向来跟许应怜不对付,在这方面我只能装糊涂,有时候我都觉得奇怪,你说历史上那些风流的男人是怎么平衡自家的女人的?究竟是古时候的女人太过于温顺还是我的这些女人各个都是奇葩?为什么我就觉得无比棘手呢?以前顶多徐灵犀算个大菩萨,这回许姨完全就是尊大佛,往那里一供,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拾掇。想着想着我的思绪又远了,变成了女人太多该怎么驾驭呢?雨露均沾难度有点大吧,我最多试过一夜三次郎,再多可就吃不消了,那些个一夜七次郎的简直是个传说,我死活想不通还真能有这么彪悍的男人?
如果许姨知道我心里头的龌龊想法肯定早就已经一巴掌抽过来了。只不过知人知面不知心,她也不知道眼前这小子居然得寸进尺到如此丧心病狂的程度,来到门槛边上和我并排坐下说道:“你刚才念的那词不好,是白居易写的长恨歌,讲的是杨贵妃和唐玄宗的故事,我不做杨玉环,你也不做唐玄宗,这两个人没有什么值得我们效仿的,诗词可观人,观心。白居易这种大诗人混迹在那个时代也不免写一些阿谀之言,倒是让人平白看低一眼。”
我瞅着许姨说道:“那你觉得谁的诗好呢?”
许姨歪着脑袋想了想,在这山间小村她贵气全然丧失,有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个村里的村姑,只不过出落的轻灵动人,她声音圆润:“诗词不是我的爱好,读得不多,不过倒是有些喜欢狂生言论,不恨古人吾不见,很古人不见吾狂耳,知我者,二三子。”
我不动声色的抛出自己的杀手锏:“知道我喜欢哪一句吗?”
许应怜果然询问。
我得意洋洋的说道:“应怜屐齿印苍苔,小扣柴扉久不开。”
许姨微微一愣,媚眼如丝的看着我:“你是在撩拨姨吗?”
我看着她红肿的可爱朱唇,说道:“还用撩拨吗?都自己肿了,应怜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