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囊饭袋。”
不少人色变。
我看向他们,淡淡开口:“难道不是吗?我在北方过的是什么日子,你们不会不清楚,刚下飞机,就被北洪门截杀。别告诉我当天的航班信息不是你们这里的某些人透露的,想要让我死,我也能理解,斩草除根嘛。可惜啊,我偏偏没死,挨了一枪,躲在一头母牛的身子底下,熬过了最艰难的时刻,第二天,浑浑噩噩的醒来,我找到了村子里卫生所的一个医生,取出了子弹,用简陋的方式处理了伤口,然后到达了长安城。”
秦欢喜开口:“大哥,我们知道你当时过的很不容易,不过……”
“欢喜叔别急着打断我。”我看了眼秦欢喜,走到他的身后,双手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坐下:“那个时候我就在想。这个通风报信的人是谁?是我亲爱的二叔?还是某个表面笑容满满的老好人模样但暗地里却是小动作不断的人?”
闻言,秦欢喜一阵错愕:“大哥是在怀疑我?”
我摇了摇头:“别误会,我可没证据,也没有指名道姓说你。这第一次危机,是北洪门带来的,为什么会引来这个危机呢?还要追溯到江城的时候。我刚刚跟陈笑棠发生了矛盾,然后他马上就被人杀死了,这黑锅就扣在了我的脑袋上,这件事情导致洪清会损失不少,因为北洪门很不满,虽然二叔人品不怎么样,但是对洪清会不利的事情,却不可能做,那么可以排除二叔的嫌疑,那这个杀死陈笑棠的人是谁呢?”
提到这件事情,郝如龙也严肃了起来,正如我所说。对洪清会不利的事情他不会做,可杀死陈笑棠,已经是在动摇洪清会的根基了,站在他的角度上,也不可能容忍,郝如龙不明白我怎么忽然间矛头一转。去针对秦欢喜了,他看了看我们,眉头皱了起来:“你有证据吗?”
我笑了笑,摊手说道:“我又没说这事是欢喜叔做的,为什么要问我要证据,我又没指名道姓。你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