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定了!
从这个动作我就能知道他对我的杀意有多么的强烈,好一个陈笑林啊,这一手玩的还真是让我难以入睡了。
终究还是不可能在食堂里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大家很快就散了,熊哥仿佛无事一般坐下来吃饭的我说道:“怎么,一点都不害怕?”
我笑了笑:“害怕有什么用?该来的总会来。”
他的手掌捏在我的肩膀上,我下意识的想要反抗但又想到他应该不会害我,果然他只是捏着我的肌肉和骨头,感兴趣说道:“练过?”
我点了点头,知道熊哥估计也是绿林中人:“咏春,跟一个朋友学得。”
熊哥当即从鼻孔里发出哼声:“小女人的花拳绣腿,练来做什么?”
果然白景腾说的不错,一般大男子主义的拳师都不是很瞧得起咏春。这门拳法观赏性的确不高,不如八极拳太极拳来的酣畅淋漓,短打之术只适合近身颤抖,相比其他拳法的确少了几分男儿的阳刚。
我试探着的问道:“熊哥练得什么拳?”
他眼里露出回忆之色,大概是很久没有遇到一个能跟他讨论拳法的人,所以有点喜悦,相比于平常显得话稍微有点多:“人说穷文富武,我家境贫寒想练武没那么容易,小的时候常跟我爸去山里头打猎,有一会儿看见一头大野猪使劲的拱着一颗白杨树,我当时好奇问我爸这玩意在干嘛?我爸说野猪生性好斗智商低,跟这树较上劲了,当时我们没招惹他,之后连着三天我都看见这头野猪傻乎乎的在拱树,第四天的时候一棵碗口粗细的白杨树就断掉了。那一幕给我的童年留下了阴影,经常做梦都能梦到一头野猪在撞树,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就跟着练了起来,拿自己的身子跟家门口的一口老榆树做斗争,不过到我成年了也没奈何的了那老树,身子倒是很结实,练了浑身的力气,但正经的拳法却是压根没有学过。”
这还真是一段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