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楚楚就是一副失去了本来味道的画,再褪去了浮华和光环之后剩下的就是一个女人怯弱的心灵,于是白景腾不感兴趣。
他把玩着那枚精致但却锋利的小刀,看着眉头深锁的我和惶惶不可终日的关楚楚说道:“我倒是觉得事情也许没有那么复杂。”
我看向他,有一丝期待:“怎么说?”
白景腾握住小刀,一只脚搭在茶几上:“米凯不像是一个野心家,从他的行事作风来看他就是个纯粹的江湖人,所以我们没有必要把事情想的复杂,或许要对付他,只是需要一封战帖就可以。”
“战帖?”
我跟关楚楚面面相觑。
白景腾叫人取来宣纸,用毛笔在上面写下一个“战”字,笔锋犀利,带着一股凛然的煞气,等墨汁干了之后,折叠起来,用信封装好,自己写下了名号。然后让马小黑送到米凯那里去。
我有点不敢置信:“这样就可以?”
白景腾说道:“假如米凯真的如你们所说,那么他就是一个纯粹的江湖人,并且还是非常认死理的那种,他讨厌玩弄阴谋诡计,这种直来直往的方式也许他会喜欢。”
我还是不敢相信,就这么一封战帖,就能让米凯屁颠屁颠的过来?
这其实就是一种文化的差距,南方跟北方虽然一样繁华。但是几千年思想上所受到的熏陶却是不同,有些事情我不理解,但并不代表不会发生。
战帖送到之后我们一直在等到,晚上九点,马小黑冲了进来:“叶哥,米凯已经找上门来。”
“多少票人?”
“就一个。”
我愣了一下,单刀赴会?这个米凯居然真的来了,并且还是一个人。他难不成真的以为自己是关云长吗?我看向白景腾,他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一时之间我再次长了见识,原来有的人是真的可以不在乎利益。不在乎权势和地位,只凭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