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修养,不能奔波,否则很有可能会撕裂伤口。”
听着他关心的话语。我逐渐觉得不太对劲了,按道理来说,我算是威胁了他吧,可是在最初的紧张之后,他对我反而越来越好,现在更是站在我的角度来思考问题。这完全就是在关心我啊。这种情况让我想起了之前杨博士说过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人质会对劫持者产生一种心理上的依赖感。他们的生死操控在劫持者手里,劫持者让他们活下来,他们便不胜感激。他们与劫持者共命运,把劫持者的前途当成自己的前途,把劫持者的安危视为自己的安危。于是,他们采取了“我们反对他们”的态度,把解救者当成了敌人。
这个刘三,该不会也生出这样的心理了吧?我越想越是觉得靠谱,人性还真是个奇怪的东西。
不过这对我只有好处,我说道:“可是我必须要去西安,因为我要想办法联系我的朋友。所以不能长期留在你这里,你如果想帮我,就给我想想办法,有没有什么可能不引人注目的进入西安?我担心我去的路上,已经被人封堵了。”
我现在的这幅样子,说实话有点扎眼。从收费站都被北洪门利用可以看出来,他们的势力范围很大,我真担心自己一头撞进他们的包围圈之中。
刘三仔细琢磨了一阵,忽然间一拍大腿:“有了,我还真的有个办法,这位大哥,西安城里头有个裴家,最近正在我们村里招保安,他们都是直接来面包车带人去面试的,你跟着村里其他人坐车进城,铁定没有任何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