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本来他想跟着丈夫一块走。但却发现怀了丈夫的骨肉,于是她便放弃了寻死的念头,打算把孩子生下来抚养长大。
后来坦珠生了个男婴,取名多可,因为她丈夫的名字里带个多字。所以坦珠才给孩子取了这个名字。
坦珠把对丈夫的思念全部灌注到了孩子的身上,但她怎么也没想到,在她一次外出回寨子的途中竟然把孩子给弄丢了,当时孩子还未满月。
那时全寨子的人都出动去帮坦珠寻找孩子,但找了三天三夜都没有找到。坦珠十分自责。每天都在家里呼喊了孩子的名字,希望他能回来,渐渐的坦珠就疯了。
先失去丈夫,接着又失去孩子,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种打击实在是太大了。我叹了口气,对坦珠十分同情。
现在坦珠整天都疯疯癫癫的,有时候就会跑出来寻找她的孩子。寨子里的人都知道她的遭遇,很同情她,每天都会给她送吃的跟喝的。
告别赛方,我也没心情转了。便回到竹楼。天色将黑的时候,魏鹏文才来找我,说让我出去,招待我的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
此时寨子中已经升起了团团篝火,许多苗民都已经聚在了篝火旁边常哥跳舞。苗族是个能歌善舞的民族,寨子里不管大人小孩都能唱能跳。
魏鹏文带着我走到篝火最大的一处,此时他的父亲已经在这里了,但大巫师和祭祀不在。
篝火上烤着一直羊,已经考的六七成熟了,羊肉的香味儿钻进我的鼻子。我立刻就感觉自己已经饿的不行了。
这时蒙周站起身,冲着周围的苗民喊了一句苗语,那些苗民立刻就欢呼起来,而后蒙周便端着一碗水走到我面前,用手沾着碗里的水往我身上弹。
魏鹏文说这是他们苗人迎接贵客的最高礼仪,那水是经过巫师和祭祀祈祷过的圣水。我不敢乱动,直到礼仪结束。
我就纳闷了,我这一个捞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