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王卫军带着警察局长和大使馆的人员来看我了,警察局局长向我表示了歉意这才离开,那大使馆人员见我没什么事了,又说这事涉及到了降头师,属于比较另类的绑架案,泰国警方可能会封锁消息,希望我们不要追究把事情搞大,这样对中泰两方都不好,我心说这敢情好啊,我还巴不得这样处理。
送走了大使馆的人员后托尼关上了分会堂口的门,我们三人这才松了口气,但我体内的降头虫却成了最大的麻烦,因为它的存在,我无法运气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了。
“方大哥,你和王大哥暂时先回国吧,也许杨师父有办法取出降头虫,你们在泰国的行为肯定引起了降头师这个圈子的注意。留下来只会节外生枝。”托尼说。
听他提到杨重宁我和王卫军对视了一眼,托尼还不知道杨重宁已经没了,一时间我和王卫军都很伤感。
托尼也察觉到了我们的异样,追问之下我只好告诉了他实情,托尼一听整个人呆若木鸡,好半天才回过神,眼中闪着泪光,默默的走到道场的神龛前,点香祭拜,托尼成熟了不少,难过之余也对着三清神像起誓,说一定要帮杨重宁打理好这家分会,不辜负他对自己的信任,毕竟他也算是杨重宁的徒弟。
王卫军小声说:“这里确实不能留了,咱们得赶紧回国,离莫四海的约期临近了。”
“但我体内的......我拿什么去救……。”我的话没说完就被王卫军打断了,他说:“虫叔是专门玩虫子的,他现在镇守着青丘山,咱们先回去,我去找他问问,他肯定有办法。”
我想想也是,于是点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