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给小曼洗洗澡,再换上一件干净衣服。明天我就拉她到大医院去,不治好她的病,我绝不回大梁山。”
碎妹子低着头说声好,将小曼拉进了屋子。
可不一会儿的功夫,碎妹子又出来了,满脸的愁容。
癞子问:“咋了?”
碎妹子说:“小曼犟得很,怎么也不肯洗澡,怎么也不肯让我解下她的衣服。”
大癞子沉默了一下,说:“还是我来吧。”
就这样,他走进了小曼的房间,不过大癞子很聪明,这次进去,他带了口罩,遮掩了自己的丑脸。
小曼坐在床上,女人正在闹,刚才就跟碎妹子闹了。
她就是不肯洗澡,就是不肯解衣服,碎妹子一碰她,她就连喊带叫,连抓带挠,抓得碎妹子的手背上都是血淋。
癞子靠近了她,小曼立刻警惕起来:“你是谁?别过来,别过来!”女人惊恐万状,抱起了一个枕头,两只眼睛警惕地看着他。
大癞子的眼神里又闪出了那种渴望,凄楚,还有炙热,火辣辣看着女人。
这眼神是大癞子独有的,也只有面对小曼的时候,才会这么炙热。
那目光太熟悉了,女人首先楞了一下。
大癞子说:“曼儿,别怕,别怕,我是癞子,你的癞子啊。”
“啊?癞子?你是……癞子?”
“是,就是我,亲啊,我来看你了……你受苦了。”大癞子的眼泪将面部的口罩都弄湿了。
“俺认识你的眼神,你是癞子,就是癞子……癞子哥!!”小曼呼叫一声扎进了大癞子的怀里。
大癞子再一次将女人抱紧,他感到跟媳妇之间的距离又近了,近到不能再近。
他们再一起拥抱,再一次紧贴。
“癞子哥,一年了,你去哪儿了,你去哪儿了啊?我好怕,真的好怕,他们……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