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有救了,天昊来了,死不了啦,喝水,喝水啊!”
大癞子想把小曼的嘴唇撬开,可女人已经晕死了过去,水瓶子靠近嘴唇也没醒。
于是,大癞子脖子一扬,首先灌了一口,然后嘴巴对嘴巴来喂小曼。
不知道为啥,王天昊的心理一酸,忽然觉得大癞子很高大,也很善良。
这还是大梁山那个少脸没皮的大癞子吗?
这还是那个见了女人走不动路,踹孀妇门,刨绝户坟,看大姑娘洗澡,勾搭刘媒婆的丑陋少年吗?
他咋恁温柔,那温柔让天昊都有点嫉妒。
大癞子嘴对嘴,用嘴唇撬开了小曼的嘴唇,水流顺着女人的喉咙灌了进去。
小曼咳嗽了一声,终于醒了。
眼睛睁开,立刻抢过了水瓶子,咕嘟咕嘟喝起来,水流顺着女人的嘴角流淌,滴在了脖子上,也滴在了衣服上。高鼓的胸口也是湿漉漉的。
白冰将另一个矿泉水瓶拧开,递给了大癞子,大癞子同样狼吞虎噎喝起来。
小曼跟大癞子整整喝了六瓶矿泉水,这才止住了心慌。
大癞子问:“天昊,有吃的没?”
王天昊说:“白冰,蛋黄派,马上给癞子吃。”
大癞子接过蛋黄派,看也不看,一起填进了嘴巴里,腮帮子鼓起老高。
剩下的两个他递给了小曼,可小曼没有接。女人反而一声啼哭,扎进了王天昊的怀里。
“天昊哥,你可来了,俺知道你不会丢下俺不管的,俺滴亲啊!呜呜呜呜……。”
女人将男人缠紧,流下了委屈的泪水。
大癞子不动了,嘴巴也不嚼了,鼻子里酸酸的,心中涌起一股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