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上?”
刘媒婆说:“当然,日子俺都算好了,地是好地,肥沃的田野,种子撒上去从来不白糟蹋。如果不是三喜死的早,俺孩子早就一嘟噜一串了。”
张二狗说:“好,那咱先吃饭,吃过饭开个房间。”
张二狗的老毛病又犯了,准备跟刘媒婆创造后代根苗了。
他不知道女人给他下了一个套,也不知道刘媒婆早就定好了房间,更加不知道大癞子这时候就躲在房间的床底下。
他将自己灌的差不多了,表情轻佻浮躁起来,开始跟刘媒婆眉来眼去。
刘媒婆也含羞带臊,给他夹菜。还一个劲地说,吃饱点,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两个人开始捏捏手,碰碰脚,一个飞眼换一个媚眼。
与其说张二狗被刘媒婆的话打动,不如说他被女人的样貌彻底征服。
他无法抵挡这种引诱,美容以后的刘嫂真的很美。她是山窝窝里出来的,没有见过世面的娇闺女,也是一块被埋在沙土里的美玉。
这块美玉被人拿出来,精雕细刻,瞬间价值连城,光芒四射。
张二狗一边喝一边吃,脑子里一边想着一会儿跟刘嫂在酒店床上的情景。
肯定是鲤鱼打挺、鹞子翻身、玉龙驾云……七上八下,横七竖八,九浅一深……。
他还看到,刘嫂的脸上飞起一朵红晕,
这是个女二杆子,在农村乐起来跟男人打闹能扒男人裤子,不乐了,她敢扒自己裤子堵在你门上骂。
可现在,她的身子软得就像十月里的烘烂柿子,靠在张二狗的肩膀上,都拿不成个儿了。
吃饱喝足,张二狗早就迫不及待,一下子将女人拥抱在怀里,亲她的脸,咬她的唇。
刘嫂却把他推开了,说:“你猴急个啥,俺已经定好了房间,到房间以后……随你。”
张二狗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