窖里随意活动。
不可否认,张二狗是个孝子。他跟大梁山所有的男人一样,舍不得家庭,舍不得父母。
他善良的一面,在父亲面前,在四妮跟女儿面前体现的淋漓尽致。
所有的一切做完,鸡叫二遍了,距离天亮还有两个小时。
四妮说:“二狗,你去睡一觉吧。”
二狗说:“一起睡觉,你不睡,我也不睡。”
于是,两个人进了屋子,趁着天亮还早,在土炕上又撕咬了一阵,折腾了一阵。
这一次四妮没有喊炕,也没有叫,竭力忍耐着那种膨胀。
二狗捂着女人的嘴巴,也不让她叫。
不是担心把狼招来,是担心把王海亮招来。
四妮的叫声一旦被村里人听到,那就证明二狗回来了。
知道二狗回来,王海亮一定会提着棍子来讨伐他。
那种不叫的感觉,更加让四妮感到刺激。
他跟二狗一起荡漾,一起颤抖,翻过来滚过去,好像要把这七年来失去的炕上那点事,全部弥补回来。
两个人的心一起弥漫在那种浓情蜜意里,身体也缠在一起,弥漫在那种浓情蜜意里。
他再次吻遍了她的全身,吻遍了她的每一寸肌肤。
她也把他死死纳紧,在他的肩膀上,胸口上留下了无数的牙印,后背上留下了无数的抓痕。
直到他们气喘吁吁,浑身大汗淋漓,几近虚脱,这才完事。
暴风骤雨过后,鸡叫三遍了,四妮赶紧穿衣服,说:“二狗,你该走了……”
她帮着男人收拾了一切,准备了干粮,然后拉着他的手,将他送到了村子外头。
张二狗的那辆夏利车,停在了村东的老槐树底下。
她把他送上了车,车门没关,她再次将男人抱紧,说:“二狗,你路上小心点,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