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发现。”
张大栓说:“不忙,不忙,反正起五更拜年还早,我一会儿走。”
俗话说,饱暖思银欲,人在极度饥饿,极度寒冷的时候,是不想男女之间那种事儿的。
一旦吃饱喝足,精神恢复,那种事就在脑子里开始荡漾。
看着大白梨徐娘不老,脸上没有皱纹,光洁的面孔,瞅着女人没有半根白发的额头。拉着她的一双芊芊细手,张大栓一用力,将大白梨拉进了怀里。
大白梨哆嗦了一下,说:“冤家,你要干嘛?”
张大栓道:“你说我要干嘛?白丽,妹子,大毛走两年了吧?”
大白梨说:“恩。”
她当然知道张大栓要干啥,还不就是那个事儿?
她也巴不得呢。早就熬不住了,一直渴盼有个男人。
所以男人将她扯到怀里的时候,她没有反抗,反而像一只温顺的小绵羊。
张大栓就那么将大白梨按倒在了土炕上。
男人胡子拉碴的嘴巴过来亲她的脸,吻她的唇。一只大手也过来扯她的衣服。
大白梨没有反抗,心里反而一阵荡漾。
她渴盼了男人很久,最后一次跟男人在一块,就是大半年前的初夏,跟张大栓在桃林的那一次。
只可惜那次被孙瞎子撞破了好事。
她知道,留住张大栓,张大栓不会害她,她不是农夫,他也不是那条冻僵的蛇。
男人不会给她带来危险,只会给她带来舒畅。
所以,她没有嫌他脏,反而拉过被子,同样将张大栓抱在了怀里。
土炕上就躁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