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海亮说:“其他的事儿以后再说,我明天就返回大梁山,把玉珠带过来。”
张喜来说:“好,还有灵灵,也带过来,我很想听她喊我一声姥爷!”
这一晚,张喜来跟王海亮说了很多话,比他们认识八年加起来的所有话都要多。
张喜来久经商场,商场上尔虞我诈,口是心非,八面玲珑,只有利益,没有真正的朋友。
他已经很久没有跟人这么推心置腹聊过了。
在天台上,他们一直聊到天明,最后,海亮说:“来叔,我走了,你放心,三四天我就把玉珠跟灵灵带过来,至于认不认,那就看玉珠了。”
张喜来点点头说:“好,现在你还叫我来叔?”
海亮问:“那我该怎么叫你?”
张喜来说:“我是你老丈人,叫我一声爹,你也不会吃亏吧?”
王海亮说:“现在这个称呼,还有点早,只有玉珠叫你爹,你才是我老丈人,玉珠不认你,我也不会认你。”
张喜来楞了一下,立刻笑了,道:“你们两口子啊,真是相濡以沫……。”
果然,当天上午,王海亮就开摩托回到了疙瘩坡。
这一去一回,还不到两天的时间。
等海亮返回家的时候,正是傍晚时分。玉珠已经从学校返回来,在家洗衣服做饭了。
海亮真想立刻告诉玉珠实情,但是又担心媳妇受不了。
的确,平白无故多出一个爹,谁也受不了。
玉珠二十年前就认为爹已经死了,忽然将张喜来活着的消息告诉她,玉珠说不定会晕过去。
海亮一直在找机会,女人洗完了衣服,开始做饭,做好了饭然后端上餐桌,开始吃饭。
吃饭的时候,海亮还是张不开嘴,于是推啊推,一直推到晚上睡觉,钻进被窝。
被窝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