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亮看着热火朝天的人群,看着这轰轰烈烈的场面,他的心再一次醉迷了。
这条路已经修了两年半,剩下的路再有十二三年才能修通,现在的情形转变,海亮估计,最多五年,人们就可以跟外面的世界融合了。
他期盼着这一天,心里充满的憧憬。
家里的柳编队还在继续,山上的采药队也在继续,秋天以后,成熟的山果队迎来了新的一笔收入。
这一年,大梁山没有因为暗病的横行而消沉,反而因为人们的勤劳,所有人的收入翻了一倍。
过年的时候,村子里拆账,人人拿到了应有的报偿,每个人的脸上都笑开了花。
拿着渣渣响的票子,大家的心里都在嘀咕,娘的,发愁啊,这么多钱,该咋花啊?
山里人没见过那么多钱,出现了很多的万元户,劳力少的也分到了七八千。
当第一场雪降下以后,大梁山再一次被染白,修路的民工停止了,大家准备回家过年。
王海亮拿了一部分钱,准备给喜凤嫂送过去。
来到喜凤嫂的家,喜凤正在哪儿纳鞋底子,他的儿子如意刚刚睡下。
如意还不会说话,刚刚学会走路,这小子长得果然像张大毛,跟张大毛简直就是一个窑里烧出来的砖块。
海亮说:“嫂,这是你们家的分红,我给你搁桌子上了,你收好。”
喜凤嫂还纳闷呢:“海亮,你大夯哥死了以后,家里没劳力了,也没人上山修路,为啥俺家还有钱?”
海亮说:“嫂子,大夯哥是不在了,可他的股份还在,我把村子里的人全都算成了股份,每人一股,家家都有钱拿,所以这钱是你应得的。”
喜凤问:“多少?”
海亮说:“一万二。”
“苍天!这么多钱?全在信封里吗?”喜凤瞪大了眼,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