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眼睛,平静、凶残、毫无人性。
我被自己吓了一跳。镜子里的我嘴角勾了勾,想笑。但是笑不出来,表情冷硬,好像下一刻就要提刀砍人一样。这样的我,连我自己都怕。
求救的看向晏庄,我心里有点焦急,我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和反社会的精神病没什么两样,我更清楚的知道,一旦他们两个有丝毫异动,我的身体会不由自主的攻击。
肖三酒眉头微微一皱,竟然冲我一拳挥来。我心里大喊着不要,但身体却很诚实的和他扭打在一起。击喉、挖眼、踢裆,所有战场上最实用的杀招都不受控制的对肖三酒施展出来。他一一接下。陪我打了几分钟后,一脚把我踹翻,膝盖顶着我的腰,一手把我的手按到后背,一手卡住了我的喉咙。
“我赢,你别怕。”
我死命挣扎的身体突然像断电一样的瘫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眼泪流的满脸都是。
“啧啧,不是哥哥说,别以为跟着鬼女打过杖就了不起了,你想伤到面瘫脸还早着呢。身为一队实力垫底的那个,你不用太担心自己会失控。哥哥肯定在你失控前把你打趴下。”
晏庄笑眯眯的蹲下拍拍我的头,声音难得的温柔:“欢迎回归。”
从负三楼出来后的半个月里,我都在努力向原来的状态靠拢。晏庄每天给我找很多温馨的纪录片电影之类的让我看,不让我做丝毫训练,每天尽量保持舒畅的心情。
缓了半个月后,我勉强回到了原来的生活状态中,心态调整的还算不错,没有留下战后综合症。
“不是哥哥说。你这恢复的时间也太久了,加上训练的时间,这都快过去小半年了。”
递给我一杯热咖啡,晏庄小口的喝着自己的,慵懒的瘫进沙发里说道:“差不多给你梳理一下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万道呢,已经被哥哥玩散了,老大的弟弟也抓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