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把炮仗叼嘴里点着玩儿?”
哈哈哈哈!总算报一箭之仇了!
无语的停下脚步,晏庄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我,特别温柔的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哥哥没空跟你贫,还想救人的话,赶紧拿上身份证咱们飞云南,快的话三天内还是能把人请回来的。”
我不敢开玩笑了,一摸口袋,身份证在钱包里,揣身上呢不用回房拿,这下换我拽着晏庄往车库跑了。
才跑到门口,肖三酒已经坐在驾驶位上把车停着等我们了。
去机场的路上,晏庄简短的跟我说了一下,昨晚我在跟鬼女汇报情况的时候,他就打通了老头的电话,虽然现在老头回不来,但还是辗转的联系上了一个黑苗老司,地址发给了晏庄,能不能把人请回来,得看我们的本事了。
不过有老头这层关系在,请人的难度应该不大,毕竟要是驳了老头的面子,估计等他回来之后,能斤斤计较的跑人家寨子里翻天去。
救人有了更好的选择,我马上把请鬼女出马的念头抛在脑后,兴冲冲的就搭乘最近的航班直飞昆明,然后各种转车折腾到快半晚了,才在晏庄的罗盘指引下来到了一个人迹罕至的山坳里。
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呼吸着最清新的森林氧,就着落日的余晖,我遥遥的看见了山腰上升起的炊烟。
老头给出的这个苗寨和我想象的差了十万八千里,我印象里的苗寨都是旅游圣地,人声鼎沸的那种,可眼前这个苗寨,加起来不到十户,比我老家秦家村的规模还小。
寨子边上开了一片梯田,规模很小,最多够寨子里的人混个温饱,真的很难想象这么个看表面都能领低保的寨子里,能出什么大人物。
“站的!整哪样呢!”
顺着小土路往上爬了没几步,一个皮肤黝黑的苗族汉子就把我们拦下了,说的云南方言,我是南方人听着还稍微能懂点,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