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坦起来,说吧,你想怎么整一下那个贱男!”
布芷琅闻言,也坐在了南薇的旁边,她看着我。大大咧咧道,“男人如衣服,换了一件又一件,有什么好哭的,你可别告诉我,你还信什么初恋万岁。”
我听着她们俩的话,心里越来越难过。
我摇了摇头,擦了擦眼泪,“谢谢你们,算了,我和他已经结束了,他的事情以后跟我没关系。”
我本以为南薇和布芷琅就是说说而已,却不想,没多久,郑心怡的妈妈就找上门来了。
也不知道郑心怡的妈妈是从哪里问到的路,竟然直接找到了我打工的地方。
那天我正洗盘子,一个身穿阔气的衣服,拎着包儿的中年妇女就冲着我走了过来。
她一边走,一边张口就问道,“谁是张坷?”
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就应了一声。
只是还没等我应她的那句话的尾音完全落下,一个巴掌就照着我的脸上呼了过来。
我当时正端着一摞子洗好的盘子,也没想到她会突然打我,所以脸上结结实实的就挨了她的一记耳光。
我身体被她打的一歪,手里的盘子登时就全数摔落在了地上,一下子就摔成了好几半。
我捂着脸,看着地上的盘子,心中着急,正有些不知所措,头皮突然就是一痛。
我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下意识抬头看去,就见那个女人死死的拽着我的头发,脸上满是愤怒,“小贱蹄子,居然敢让人打我女儿,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她死死的拽着我头发,直接将我往饭店的后院里拉。
也不知道是因为她的气势太过于强大,还是她早就跟这个饭店里的人打过招呼,她就这么明晃晃的扯着我的头发往后院里拉,竟然没有人敢拦着她。
我被她扯得头皮生疼。又挨了她一个耳光,自然心中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