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着狱警离开了。
我瞬间石化,愣愣地看着林凡离开,我无法理解她最后一句话,她到底怎么了?想表达什么?我恍恍惚惚地从监狱走出来。走到秋千瞳的轿车跟前。秋千瞳她没有在车内等我。我站了一会儿,秋千瞳匆匆忙忙地从监狱内跑出来,她拉着我上车说:“大事不好了,白牧奎他在看守所自杀了。”
随后,我和秋千瞳赶到白教授自杀的看守所,白教授死在关押他的房间内。他死的时候很安详,大概是吃了安眠药之类的致命药物。白教授自杀之前,他写了一份供罪证词,这份证词似乎交代了关于他所犯下的一切罪行。
得到证词的秋千瞳显得异常高兴,我不知道她和白教授说了什么,面对白教授的尸体。我满是惆怅。关于白教授的死亡,这像是安排好的一样。我看着兴高采烈的秋千瞳,想着林凡最后跟我说的话,我的心是一阵一阵地透着寒意。
“我只需结果,至于过程怎么样,我才懒得理会。我还以为他能撑几天。这么快就不行了。行了,一切都结束了。”秋千瞳朝我笑着说,说完拍拍我的肩膀,“袁圭,你功不可没。”
“秋姐……”我想问清楚。
“啥也别说了,回头我再找你。”秋千瞳打断了我。她拿着白教授亲笔写的供罪词兴冲冲地走了。
我走到白教授的尸体跟前,低头望着白教授安详的死状,脑子中转动着原秀宇的那番话。关于我父亲袁泽霖的事儿,我后来有问过家里人,但是,不管我怎么问。家里人没有一个人跟我说真话,包括我的母亲,他们总是用别的话搪塞过去。
我本以为自己可以等到和白教授见一面,让白教授告知真相,看来没有这个机会了。
一个星期后,秋千瞳派人给我送来一份文件,这份文件的内容便是关于秋千瞳曾经跟我提起的案子。
案子的发生地点位于西南边陲沐城县的龙山林场,在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