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蕉农在附近进行了一片收割。芭蕉树倒下,地方也变得空旷一些。我和陈易炫踩在倒在地上的枯萎芭蕉树上,芭蕉树发出吱吱吱的响声,深夜时分,田地里老鼠乱窜,挺吓人。
我们慢慢走着,摸索着地面上庞队他们留下的足印。走了没几步,我们看到一条沟渠内躺着三个便衣,他们一个接着一个躺在泡着水的沟渠内,沟渠的水都快淹没他们的鼻孔了。
“咋了。这是?赶紧救人。”陈易炫眼疾手快,看到三个便衣淹在沟渠内,漂在水面上,缓缓地随着慢慢流动的沟渠水朝下游流去,他上前去伸手把第一个便衣拖上岸。
我过去帮着一起把剩下两个便衣拖到岸边。陈易炫看着三名便衣,眼神恍惚地问我,“你说他们都怎么了?这都快被淹死了,一点反应也没有。”
从沟渠内打捞上来的三名便衣和之前遇到的那名便衣差不多,身上没有伤口,人昏睡如猪,身边发生了什么,他们一概不知。我对陈易炫说:“把他们都弄醒吧!估计给人迷晕了。那个女人,有点手段,也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陈易炫叹了一口气,他走到三名便衣警察面前。一个一个地把沉睡着的便衣叫醒。三名便衣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好像刚刚在家里的床睡醒一样。他们打着哈欠,伸展着懒腰,揉着眼睛,困意依然在。见到我和陈易炫愣愣地看着他们。他们傻笑着问:“怎么了?”
“你们不知道你们在哪吗?”陈易炫问道。
听了陈易炫的话,三人开始有所回忆,一个个站起来,看了一眼四周,其中一个叫道:“我去,咱们这是做什么?我们明明在追踪那头怪物,怎么睡在这儿了?”
“庞队呢?他们都去哪了?我们是不是掉队了?还好没有被怪物给咬死。”另外一个便衣说。
陈易炫骂道:“你们怎么就那么糊涂呢?”
“那头怪物,抓住了吗?”第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