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脸上碎掉,碎瓷片扎得他一脸都是,血流出来的时候。夏一寒疼得扔下手中的金剪刀,怒视着我叫道:“你毁我容,我要你命。”他朝我冲过来,毛强却从他身后一把抱住他将他摔在地上。
毛强和夏一寒在地上缠斗,几分钟之后,夏一寒口吐白沫,一口老血喷在摁着他的毛强身上。毛强被血喷到,吓得他将夏一寒松开。夏一寒呻吟着捂着肚子在地上不停地打滚,滚了一会儿,他身体慢慢地变得僵硬,皮肤一块一块地烂掉,眼眶、鼻孔、嘴巴、耳朵血流不断。我走到夏一寒跟前检查一下,他已经断气了。
毛强指着桌子上的两个曾经装着“冰血泪”的酒杯说:“那玩意有毒。”
夏一寒显然在“冰血泪”之中放了毒药,他本想用这两杯“冰血泪”毒死他带回来的两个女孩,谁知道女孩们对他用活人血、死人泪酿造的“冰血泪”完全不感兴趣,一直不肯喝掉。夏一寒发现我和毛强藏在碗柜后面,他知道自己没法逃跑。又不能让我们给带回派出所审讯。他只有凭着自己那根三寸不烂之舌一面忽悠我们,找话题和我们聊,一面找机会喝下加入毒药的“冰血泪”。
夏一寒倒也不笨,死亡只怕是为了他口中的“某人”,只是这个某人到底是谁?废物回收站的曾七吗?雷永增死在废弃站,溺死于一盆农药。属于囚鸟的风格,也正好给曾七一个下马威。
夏一寒喝下了毒药,还要反抗我们,他无疑是想让自己动起来,加剧体内毒药的发作。他最后说的话,让我深有所思。他为何要确认雷永增不是我们所害?
雷永增被杀之后,他们估计也在寻找凶手,以他们这群神经病的能力,没准还能跟囚鸟杠一杠。他们这群变态真要和囚鸟对上,我倒有种坐山观虎斗,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意愿。
夏一寒杀死两个恋尸癖女孩,自己喝下毒药死亡。我和毛强从夏一寒家的地下厨房走出来,用夏一寒家的电话给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