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我本来还以为她能说话,能回答问题。我错了,女孩的舌头肿胀得很厉害,扁扁的舌头变成了圆柱形,把嘴巴都给堵住了,除了能做一些简单的呼吸,根本没法说话。
“我说了吧!就算让你进来,你也问不到什么。病人需要休息,请你离开。”马红阳看到我一脸无奈,没有安慰我反而给我泼冷水。
“行,病人有什么情况,你记得跟我……不对,记得跟毛强通知一声,幸存者对我们来说太重要了。”我说完才肯离开病房。
悻悻地回到派出所,我看到毛强叼着一根烟站在派出所门口,他浑身上下的衣服都给擦烂了,左手手臂、手肘、左大腿、小腿都有很严重的擦伤,裤腿全是血。他的脖子还有左侧脖子也是不少擦伤的伤口。
“搞什么?要不要送你去医院?”我惊愕地说。
“人就不需要修理了,车子都快报废了。也不知道能不能修得好,这个月工资又没了。”毛强哀怨地说着,“你说我怎么那么倒霉?眼看就要追到那人了。就因为开得快了点,车子打滑,我整个人随着车子摔出去,结果给那孙子逃了。”
“你还活着算不错了。”知道毛强为了追凶手。出了车祸,我扫了一眼他全身上下,他现在哪还有警察的样子。
“车子已经送到隔壁去修理了,小袁,我得回去歇一会,案子就先交给你了。”毛强说完把嘴巴上的烟蒂摘下来扔掉,转身朝他住地方走去。
看到他一瘸一拐的样子,一点责怪他的心思都没了。
第二天早上,天刚亮,我还在睡梦之中。毛强忽然敲开我的门,也不等我刷牙洗脸,拖着我就往外走。宾馆外面,大角开着一辆警车等着我们俩。
我问他们怎么了?毛强用极为严重的口吻对我说,我们所救回来的那位幸存者被杀了。
幸存者明明躺在病房内,谁能杀死她?还是严加看护的重症病房。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