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壤还有些潮湿,刚刚似乎还有人给它们浇水。
“雷永增这个死变态,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放过。”毛强火冒三丈,挥拳打着自己的大腿痛恨地骂着,“早知道把油门放到最大,撞死他丫的。”
我揪着拳头,眼睛已经红润,埋在花圃土里的不是别人正是雷永增的女儿。全家福里的女孩笑起来那么的甜美,在这儿,她却是一嘴巴的泥。
我走到花圃面前,心疼地看着土里小女孩的尸体。
从女孩尸体的尸斑呈现出来的状况看,女孩已经死了两三天左右。向日葵移植过来的时间并不长。它们本应枯萎。然而,它们却盛气凌人地开放着,三朵向日葵花朝着远处的太阳气昂昂地绽放,似乎在延续着小女孩那脆弱的生命,短暂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