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露出来的时候,我们均发出“呀”的一声。
死者不是别人而是沐城县商会的首任会长张成义。张成义的脖子被割开,好几个刀口,血已经被河水冲刷走,只留下猩红泛白的伤口。伤口遭到河水冲击,皮和肉有种藕断丝连的感觉,看着有点儿恶心。
“我的妈呀!张成义可是在沐城县呼风唤雨的大人物,这下糟糕了,我该怎么写报告?”马寨皱着眉头苦恼地说了一句。
“他是自杀而死的。”沈曼冷不丁地说了一句。
我、小庄、马寨一下子愣住,自杀死亡还能把自己给包起来扔到河里?
沈曼知道我们不解,她将手指定在死者张成义脖子伤口上面,“伤口的走势和角度,从左上往右下,一共六刀,每一刀子力度都不大一样,割开的伤口也不在一个地方,越往后,伤口越小,下手的力度也越弱。我想他一定是自己拿着刀子割开自己的脖子,他想割喉自杀,却没啥经验,慌慌忙忙,前前后后割了几下,直到没有力气和意识。”
我们看着张成义脖子上的伤口,确实如同沈曼所说的一样。但也不能就这么认定为自杀,也有他杀的嫌疑,凶手完全可以站在死者面前杀死他,学着死者自己的角度杀死死者。
张成义是自杀的,绑着尸体的纱布如何解释?
“有人发现张成义的尸体,他将尸体包裹起来扔到沐河,故意用细小的麻绳绑住石头,他想让我们误以为张成义是被人杀死。”沈曼这话倒也一针见血。
“真是这样?”马寨愣愣地问。
“你们去调查张成义身边的人,特别是近日来跟他最为亲近的人,我想一定会有结果。”沈曼分析着。马寨听了这话立马将现场交给我们,自个跑出人群去,说是去调查张成义身边的人。
沈曼看着马寨离去的背影淡淡的说了一句,“出了那么大的事,总得有人背锅,唉!”
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