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他们是警察,是葛白离叫他们杀人的,责任都推给已经死掉的葛白离。”
“然后呢?”我问。
马寨继续说:“只有两个人认罪,他们承认自己杀了人,怕是被推出来做替罪者。”
“秘密工厂内的制毒原料和毒品都被他们第一时间销毁,只有一堆被砸坏的烂机器,我们没法将这帮混蛋定罪。”
“刘野呢?找到他没?”小庄问道。
“刘野被注射大量的变质毒品,人已经疯了,失常了,目前正在医院救治,估计要转到精神病医院。”沈曼回答说。
我看着沈曼说:“绞杀榕和隧道下的尸体怎么说?”
沈曼说:“他们交代了,那些人都是被他们折磨死的,基本都是背叛者。葛白离对待背叛的人,或者被他怀疑的人特别狠毒,一向是杀无赦。”
“还有一件事最让人气愤,他们居然说他们并没有杀死老刀。”张潮说。
没有人杀死老刀的话,凶手难道是“囚鸟”?我心中一寒,“囚鸟”为了报复葛白离,下手真他娘的狠。也难怪他们一个个都开心不起来,我扫视了大家一眼,杨彪最生气,气得连话都不想说。
“各位--”坐在最后边的罗莎莎接了个电话,喊了我一声,“刚刚有人报案说,国际香料贸易公司的仓库内发现半截无头女尸。”
听到罗莎莎这么一说,我茅塞顿开,想到了楚国源。
我站直身体亢奋地说:“葛白离并没有来得及销毁全部的‘香料’,咱们赶紧去搜沐城国际香料公司的仓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