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男孩鲜血的红色麻绳一圈一圈地将裹着白色床单的男孩捆绑在椅子上。这看上去像是某种变态到极致的仪式。持刀人把男孩捆绑好之后,我们看到他从房间的某个角落搬来一根烤箱。在烤箱里边加了碳,点了火,他又拿出一把扇子将烤箱里边的炭火弄得猛烈起来。浓烟滚滚,画面变得有点儿模糊。
不一会儿,我们听到一阵磨刀声。
嚯嚯嚯,持刀人正在一块方形磨刀石上边将自己刚刚用来杀死男孩的刀子磨锋利。磨刀声一阵一阵特别刺耳,我们听得有点儿难受。我自个手心都冒汗了,这盒录像带比任何录像厅里边的电影还精彩,完全就是在为我们展示一个险恶残忍的凶杀现场。
刀子磨好,那人拿着刀子走到被捆绑的死者后面,他一把抓起死者的满头乌发,刀子轻轻挪动。他在剃头,用磨好的刀子将死者满头的乌发剪掉了,剪得一根不剩,还把死者的脑袋刮得干干净净,和尚似的。
凶手一边刮着死者脑袋上的毛发一边笑着说,“冰儿,你将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他那种略带邪魅的笑容让我们发悚。画面有点儿模糊,我们不大看得清他的五官,但从脸型轮廓看上去,这人长得还挺清秀俊俏。一张美丽的人皮藏着一颗邪恶的心,令人啼笑皆非。
凶手把死者的毛发剃光,然后用刀尖环着死者的脑袋划开了一圈,血渗漏出来。
划开头皮一圈后,他从左往右,从前往后再划开两刀。跟着他用刀子刺入死者的头皮,再用一只手扯开头皮。听着死者头皮剥离的声音,黑血不停地渗出来,流淌了死者一脸,把裹在死者身上的白色床单也弄脏了,皮肉分离,丝丝作响,听得让人头皮发麻。
我身边的吴晃先生尽管已经谢顶了,但他还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顶。
“吴先生,你还好?”我客气地问了吴晃先生一句。
他点点头,表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