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的范围内,自己就是主宰,哪怕闭着眼,四周流动的空气也在告诉自己,这范围内发生的一切一切。
“汉方,你是我们三林会的剑术总教习,你看这位柳生元和的剑法如何?”在别墅的一扇落地大窗后面,三人正并肩站在窗前,用望远镜看着草坪上舞剑的柳生元和。三林会会长高木强问道。
“看不出来,以力量、速度和技法来说,并不算什么,可能他只是在热身练习。”那人回答道。
“不过这小子至少意志坚定,体力也够棒的,昨天经历了那样的阵仗,今天居然六点不到就起来练剑了。”站在另外一边的是行动组组长山本志云,他的嘴角略微抽了抽,昨天要不是他专门派了几个训练有素的女子随时盯着,说不定还真要出事,就算这样,还有两个人累坏了,直接就睡在房里没出来。而这个小子,竟然还能一大早从温柔乡里爬出来,龙精虎猛的跑出来练剑。
就在刚才,几个负责巡视的手下打电话过来,说柳生元和到草坪上练剑,高木会长特意叫上昨晚连夜赶来的中岛汉方一起,三人来到这间视野很好的房间,还拿出三个望远镜,其实这里离草坪也就是三五十米的距离,就算不用望远镜也能看的清楚。不过既然是高木会长强调,中岛汉方也就举起望远镜观察起来。
“他的剑法不属于我知道的任何一种流派,有点像中国那边的苗刀法,但苗刀法也没有他这么多繁复多余的动作。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练习剑道。”
柳生元和足足练了一个多小时,房间里的高木强会长早已经把望远镜放下,坐在沙发上休息去了。而中岛汉方和山本志云还在窗前,每隔一会就举起望远镜看看。
“非常奇怪的剑法,要不是您和志云兄亲口和我说他能劈开子弹,我是绝对不会相信的,这种剑法更像是一种,嗯,一种舞蹈,或者健身用的剑法,似乎并不具备实战价值。”中岛汉方斟酌着说,依他看来,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