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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国武监太特异了些,可以说自古皆无的一个存在,最让礼部头疼的是,这国武监和礼部干系真的不大,教出来的生员,皆为武夫,既入不得翰林,也不会去考什么进士,几乎天生就是礼部最排斥的那一群而细究起来,这又是地道的办学之举,只一个国武监也就罢了,看上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别看如今闹的喧腾,过上几个年头,关不关门都难说,但你今日若定不出个章程来,天知道将来会不会再冒出其他什么这个监那个监来,到时有了坏的先例,又该如何说法?所以,在此事上,不管礼部愿不愿意,都得上前争上一番,不然将来,说不定会发生什么,也许工部也能拉出一帮人来,办上个书院,其他各部也能照样办理,到时候最尴尬的是谁?那还用说吗?
礼部的大人们想的很长远,也非杞人忧天,所以接着今日的时机,提了出来,其实话里面的意思很明白,今日我礼部来人就明确权责来的,你枢密院和兵部不管怎么说,那猛虎武胜军不管怎么建,我都不管,但必定得承认,这国武监的牌子是礼部的,谁都不能抢。
听明白这个意思,那边兵部就有人不愿意了,瞅着话缝就插了一句,“猛虎武胜军有征召国武监教授之权,难道说,到时行军在外,还要向礼部问及行伍之事?”
论起嘴皮子来,礼部的人可不让与人,有人立马阴阳怪气的回了一句,“当年种大学士可也曾领兵的。”
兵部的人立即噎住,说起这位种大学士,可是有名气的很,人家出身大秦种氏,家学渊博不说,还考中了进士,一路入翰林院,再进了中书,掉头回来领兵,却也毫不含糊,最终官至枢密副使,着实称得上是文武全才,而和历代一样,大秦也没有文人不可领兵一说,在这个上面较真起来,兵部可占不到什么便宜。
两帮人都说了两句,还是那句话,屁股决定脑袋,只要屁股没坐到对面去,也就都向着自己说话,得不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