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也稍微流露出了皇帝陛下的勃勃野心,几乎是明白的告诉大秦臣民,安宁是暂时的。
对于朝臣们来说,这绝非是字面功夫,像正德一朝,皇帝陛下力主朝政平稳,所以主政三十年,却从未曾有改元之举,到了儿子这里,却只五年余,便改了年号,可以说,主政之风是截然不同的。
而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便能摸准今后的脉络,就像是后世的新闻联播,平民百姓瞧着腻歪,但官场中人却瞧的津津有味儿,因为那里有许多关乎他们前程的政治风向,只有咂摸准了,在应景的时候,才能站对位置,才能更好的进步,这里面的学问多着呢,非是身处其中,自然也就无法品咋其中三味。
“咸宁,咸宁这一晃,就已经是十年了啊”
落日余辉洒在连绵的宫墙上,反射出淡淡的金光,让这威严所在又添了几许别样的风姿,赵石高大的身形立在宫门不远处,喃喃的嘀咕了几句。
自三月里入宫陛见之后,情形就变了许多,隔三差五,皇帝陛下就要召他入宫伴驾,而他这里,也有意的开始断断续续参与朝会,皇帝陛下的恩宠总是变幻无常,但也逃不过群臣的眼睛,所以这两个多月以来,朝会之上,得胜伯,羽林中郎将一旦出现,便很是引人注目。
加之三次有得胜伯参与的朝会,总会有那么一次两次散朝之后,留下年轻的大将军,随驾入宫,许多朝臣羡慕之余,却是明白,看来得胜伯虽说去了羽林中郎将那等的闲职,但这恩宠却是越来越盛了啊。
不过得胜伯的来历没人不知道,人家数年间便从一小小兵卒到得今时今日之地位,功劳虽也不小,但若没当今陛下宠信,一力简拔,哪里有得胜伯今日?
所以啊,这恩宠就不必说了,而今这等景象也不必太过大惊小怪的,到是和得胜伯素有间隙的另外一个陛下心腹之臣,好似不知不觉间,落后了一步,估计心里正难受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