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李大人是不是还想让我送你出去?”
李成显掉头就走,像逃般出了花厅,外边冷风一吹,浑身打了个激灵,但心头却是火烧火燎的,比死还难受,从小到大,身为家中嫡长,何曾受过如此羞辱?一口气憋在心里,好像要炸开似的。
但却不敢回头,好像那双可怕的眼睛还在身后盯着他,脸上好像开了酱坊,阵青阵白,却低着头疾走,所幸没有碰到自家堂妹,直接到了院门口,也不用门房开门,自己动手,拿下门杠,推门就出了院子,只留下那门房好像见鬼了一样瞅着他的背影,竟然好像。
出了院门,才算稍稍透了一口气,脸上凉凉的,抹了一把,一手的晶莹,脸色立转确紫,这时若是有个地洞,他都能毫不犹豫的钻进去。
手忙脚乱的擦了脸,这才抚了几下胸口,迈开僵硬的步子,稍稍摆出平日的派头,走了几步,那边家将仆从已经迎了上来。
李新上来,先是有些诧异的瞅了瞅这位大少爷,再怎么掩饰,此时也能多少看出些端倪来的,李新心里嘀咕,估摸着少爷这是在里面吃了亏了,也不奇怪,和那位勇武天授的得胜伯面对面交锋,吃亏才是正常,不过没有鼻青脸肿,缺胳膊少腿的出来,那位得胜伯到也不如传闻中那般凶残蛮横,只是少爷眼睛红红的,好像好像哭过?这得多大的羞辱,才能让个三四十岁的老爷们儿哭出来?李新暗自摇了摇头,这未免有些离谱嘴上却小心的问道:“少爷。咱们是不是还去西山行猎天色不早了,到了西山,恐怕。”
李成显正心情激荡的好似精神病人,想都没想,论起胳膊,一巴掌就扇了过去,破口大骂,“一群蠢货,王八羔子,什么时节就去西山打猎,心都长哪儿去了,说,那。那什么。得胜伯来了,怎就不知道给本官传个信进来?”
李新被打懵了,眼睛发直,在李府中当都头,也是有身份有脸面的人,何曾被人一巴掌扇在过脸上?哪里